收藏本站

電腦請使用 Ctrl + D 加入最愛
手機請使用 收藏
關閉

科學報 科學文摘 推薦

11歲女孩和母親慘遭滅門,警方追凶20年終破案,凶手死刑立即執行


字體大小:
更新日期:2022409
文章欄目:
文章標籤:                   
 

2015年,一個專案抓捕組從大興安嶺的呼瑪縣出發,直奔萬裏之外的廣州。在廣州當地警方的配合下,抓捕組悄悄埋伏在了天河區城中村的巷子裏。當一個中年男子騎著破爛的自行車駛入抓捕組的視野時,幾個年長的刑警一眼認出了他。

一聲號令下,抓捕組從四面八方沖出來,當場將這名中年男子按倒在地、拷入警車。經過DNA技術比對,呼瑪警方確定這名中年男子就是他們追捕了長達20年的殺人逃犯——刁福濱。

殺人狂魔刁福濱手握5條人命,更是犯下了奸殺11歲幼女的滔天罪行。然而由於當年刑偵技術的落後,這個殺人狂魔得以逍遙法外多年。為了追查刁福濱,呼瑪警方所掌握的唯一的線索——生物檢材在二十年裏被消耗得只剩下一個指甲蓋大小。

(刁福濱)

這個刁福濱究竟犯下了怎樣十惡不赦的罪行?為什麼直到二十年後他才落網?呼瑪警方這二十年又是如何苦苦追凶?

1995年8月8日傍晚,像平日一樣,34歲的葛女士早早下了班、騎車接女兒放學回家,一路上母女二人有說有笑。

在寶貝女兒的撒嬌、歡笑中,葛女士一掃白天工作的勞累。盡管她和丈夫離異多年、一個人養家非常辛苦,但活潑可愛、懂事聽話的11歲女兒是她唯一的心靈慰藉。

自行車停在家門口,葛女士剛把門打開女兒就背著小書包一路小跑進了門,因為媽媽剛剛答應她把作業寫完就可以吃她最喜歡的菜了。葛女士一邊念叨女兒是個小饞貓,一邊把自行車推進院子。

關門時,她恍惚間看到門外街上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她只以為是工作太累出現了幻覺,就連忙合上門、去廚房做飯了。

amocity
amocity

  


邊做飯,葛女士滿腦子想的都是要不要給女兒再找個爸爸。女兒正在上小學,正是成長的關鍵期,如果缺少了父愛肯定會對她的性格有一定的影響。

今天在單位,一直暗戀自己的領導又向葛女士獻了殷勤,還有一些同事也介紹了不少條件不錯的男士,她看了照片也都蠻有眼緣的。葛女士心想,也許是時候問問女兒的想法了。

想到這裏,葛女士的臉頰一陣泛紅,但思緒很快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誰呀?”葛女士邊往院子裏走邊問,然而門外敲門的人卻遲遲沒有回話。

心想可能是哪個鄰居來串門,葛女士就迎著笑臉開了門,但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男人。這個陌生男人渾身痞氣、一臉壞笑,門開後就一直盯著葛女士身上看,把她看得有些有些發毛。

“你有什麼事嗎?”葛女士還是禮貌地問了他的來意,但得到的回應讓她又羞又怒。這個陌生的男人出口便是一些粗俗、下流的話,他說他知道葛女士是單身,一個人過不免有些“孤獨”,不如和他睡一張床。

離異後一直守身如玉的葛女士自然聽不得這種風言風語,她大罵了他幾句,伸手就要去關門。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子不但不知羞恥,反倒強行抵著門,硬是要闖進來。

葛女士使勁渾身的力氣往外推門,但如何擋得住一個壯年的男人?很快她就被一把推翻在地,那個一臉淫笑的男子大搖大擺地進了門。進門後,男子一把抱住葛女士,雙手伸進她的衣服來回撕扯。

打鬥中,葛女士一腳踹向了男子的“要害”部位,疼得他倒在地上齜牙咧嘴。但正是這一腳,給葛女士招來了殺身之禍。這名男子被踹得惱羞成怒,他碩大的拳頭不停地砸向葛女士嬌弱的身材,把她打得一度昏闕。

amocity
amocity

  


葛女士癱倒在地後,這名男子依然覺得不解氣,他沖進廚房、拿起葛女士剛剛切菜用的刀子,朝著葛女士的左胸狠狠刺去。葛女士慘叫一聲,倒在了血泊中。

正在寫作業的女兒聽到外邊吵鬧出門來看,卻正好目睹了這一幕慘狀。眼前的一切把這個11歲的小女孩嚇得面色慘白、癱倒在地。渾身是血的男子嘴角泛起一絲淫笑,他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向小女孩走去……

8月9日,呼瑪縣公安局接到報案,葛女士家很快被刑警封鎖。在院子裏的菜窖中,呼瑪警方找到了34歲的葛女士和她11歲女兒崔某的屍體。葛女士左胸上被紮了三刀,她的心髒被捅得不成樣子,衣服已經被血浸透了。

而小女孩的屍體,更是讓在場所有刑警都沉默了——小女孩被扒得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而她的脖子上則是一道致命的刀傷。即使是工作了一輩子的老法醫也從未見過如此慘無人道的景象。

“真是個畜生!”案發現場的刑警們都被激怒了,他們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個十惡不赦的魔頭,還給這對母女一個公道。很快,呼瑪縣公安局成立了專案組,對案發現場以及葛女士家附近進行了全面的調查。

(中國裁判文書網對此案的記載)

但是令警方頭疼的是,此案的犯罪嫌疑人似乎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他在現場並沒有留下任何物品,腳印、指紋也都被他打掃得乾乾淨淨。對附近街道的走訪也收效甚微,除了一個目擊者記得他留著小胡子外,再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警方也對葛女士的社交圈進行了排查,那個一直狂熱追求她的領導自然首先被傳喚,但是通過審問和調查,他的嫌疑很快就被排除了。葛女士的前夫以及其他熟人也陸續被排除了作案嫌疑。

無奈之下,專案組擴大了調查範圍,他們對以葛女士家為中心、方圓十公裏內的街區進行了全面篩查,但得到的結果依然令人失望。專案組一時間陷入了困局。

(警察街頭調查)

正在這時,唯一的一個好消息傳來——小女孩下體中的提取物檢測結果出來了。經過技術科幾晝夜的奮戰,終於確認了犯罪嫌疑人的血型為A型,而且提取物被制作成了一份可以長久保存的生物檢材。

在那個沒有DNA技術的年代,檢測出犯罪嫌疑人的血型已經是最先進的手段。但是只憑一個A型血去找犯罪嫌疑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這個撲朔迷離的案件一時陷入了迷局,那個神秘的A型血殺人魔也得以繼續逍遙法外。

除了“A型血”這個唯一的線索,呼瑪警方此後多年一直未能再取得對此案的任何突破,專案組的刑警們雖然心有不甘,但破解這樣的命案又怎會像說說那樣簡單?更何況此案的凶手還是一名非常狡猾的亡命之徒。

(呼瑪縣公安局)

但是無論過了多少年、刑警隊的警員進行了怎樣的新老交替,專案組一直存在,案情和信息在新老組員之間不斷傳遞,仿佛是在傳承一項神聖而莊重的使命。這個使命就是對正義的堅守,就是為人民服務的職責。

1998年,距離母女滅門案已經過去了3年,呼瑪縣很多人甚至已經忘了3年前有過這樣一樁慘案的發生。但是有人沒有忘,他們始終堅持搜集證據、反複推演,直至一個新的重要線索悄然出現。

同樣是在夏季,1998年的某一天,呼瑪縣公安局接到報案,有居民在一處動遷房院子的枯井裏發現了一具屍骸。呼瑪縣刑警隊的警員迅速出動、抵達了現場。

經過打撈,一具被腐蝕得不成樣子的屍體和一套紅色內衣、紅色高跟鞋呈現在了刑警的面前。當大家看到這些東西時,對此案的大致原因和被害人的身份已經有了大概的估計。

最終經過法醫鑒定,被害人果然是女性,而且她的致死原因是左胸上的傷口,不是溺水或跌落。因此可以斷定這口枯井只是拋屍現場而非作案現場。

同時,根據屍體的腐化程度、骨頭的發育程度,法醫計算出了被害人遇害的大致時間是三年前,而她的年齡則在三十多歲左右。

結合從枯井中打撈出的紅色內衣等物品,一樁性侵、殺人滅口案件的雛形已經被大致勾勒出來。枯井中打撈出的物品沒有任何證明被害人身份的線索,因此破解此案的當務之急是確定被害人的身份。

刑警隊很快對1995年本縣的人口失蹤案進行篩查,但沒有發現任何符合被害人年齡特征的案例。於是篩查的範圍被擴大至95年前後幾年,但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

(呼瑪縣刑警隊)

有警員提出了失蹤但未報案的可能,於是呼瑪縣公安局發出公告,打聽有沒有誰家的女性親屬近幾年聯系不上的情況,但是公告發出好幾天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應。

刑警隊上下一籌莫展之際,一位老資歷的刑警突然想起來三年前一樁離奇的火災案。1995年,呼瑪縣某家屬院的302室突發火災,熊熊大火很快把這間房燒成了灰燼。

根據302室男主人的哭訴,警方得知火災發生時他的妻子張某正在家睡覺,但是警方在大火撲滅後勘查案發現場時,並沒有找到張某的遺體和任何生物組織殘留,這件案子一時也成為了懸案。

想到這,這位老刑警迅速聯系了張某的丈夫,讓他趕到刑警隊來辨認這具女屍的身份。看到那件紅色內衣和紅色高跟鞋時,這個長相彪悍的東北大漢瞬間哭成了淚人,這具女屍不是他心愛的妻子更是何人?

安撫過他的情緒後,刑警們對張某的丈夫進行了詢問,希望他能盡量多地回憶起一些線索,以便警方能夠盡快確定嫌疑人、將其抓捕歸案,還他們一個公道。

張某的丈夫講述道,他和妻子幾年前在當地開了一家小工廠,做些小買賣。夫妻二人都是非常爽快、仗義的性格,因此並沒有和任何人結下過什麼仇,至於誰有殺人的動機他更是想不出來。

警察提醒他可以回憶一下有沒有什麼人對他的妻子張某有非分之想,張某的丈夫陷入了沉思,在腦海中把這幾年來見過的人一一篩查。當想到一個人的名字時,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是他!”

這個讓張某丈夫失態的人,正是刁福濱。幾年前刁福濱曾在他們的小工廠裏打工,他平時就喜歡偷雞摸狗、滿嘴跑火車,甚至還試圖騷擾自己的老板娘張某,張某的丈夫忍無可忍下便把他開除了。

(刁福濱)

得到這個重要的線索後,警方迅速調查了這個刁福濱的資料。經過走訪調查發現,這個刁福濱確實非常好色、風評很差,更為關鍵的是他在1995年之後就離開了呼瑪縣、不知去向。

因此呼瑪警方斷定這個刁福濱具有重大作案嫌疑,但是他早已逃離呼瑪多年,要在偌大的中國找到這麼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警方把張某的丈夫送回了家,並向他承諾他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打探刁福濱的下落、早日還他一個公道。

接下來的幾天,呼瑪縣刑警隊都投入到了尋找刁福濱下落這件大海撈針般的艱巨任務中去,他們對呼瑪縣幾乎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依然一無所獲。

一位刑警覺得從外邊找不到新線索,不如換種思路、從被害人的屍體入手,看看能不能有新的收獲。於是他又重新翻閱了張某的屍檢報告,但這一翻居然把他翻出了一身冷汗。

這位刑警著重查看了張某的致死原因,她的左胸上有三處致命傷,這三刀直接導致了她心髒破裂、出血過多死亡。他嘴裏反複念叨著“什麼畜生下手這麼殘忍”,腦海裏則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乾刑警這麼多年,他有過很多次靈感一閃而過的經歷,但是這次這個念頭異常強烈、讓他不得不靜下心來去回味它到底是什麼。

於是這位刑警放下手頭的工作,閉上眼、靜靜地靠在躺椅上,絞盡腦汁地去捕捉那個閃過的靈感,直到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

“快去調母女滅門案的檔案!”在同事們的驚愕中,這位刑警騰地一聲起身,徑直沖向檔案室,當終於翻到那份檔案時他的雙手已經忍不住強烈顫抖。

他顫抖的手快速翻閱檔案,直到檔案停在了屍檢報告那一頁。1995年母女滅門案中,34歲的葛某也是左胸遭受三刀致命傷、心髒破裂身亡!

幾乎完全一致的傷痕,幾乎完全一致的殘忍手法,這兩件撲朔迷離的案件似乎出現了破局的曙光。

(央視對此案的報道)

終局——指甲蓋大的唯一證據

把刁福濱假設為母女滅門案的凶手之後,呼瑪縣警方所掌握的為數不多的線索很快就被連成了一條線、形成了閉環。

首先,母女滅門案和張某遇害案都發生在1995年,而刁福濱則在同年離開呼瑪縣、失去了聯系。其次,當年母女滅門案發生後,有目擊證人稱見到過凶手,而他對凶手的外貌描述與刁福濱的照片完全吻合。

amocity
amocity

  


更為巧合的是,刁福濱的姐姐家就在母女滅門案的案發現場旁邊,而且據她回憶,1995年的8月8日左右,刁福濱確實來到過自家做客,並打聽了被害人葛女士的家庭情況。

以上種種信息基本可以敲定刁福濱就是母女滅門案的凶手,但辦案需要十足的證據,更何況這是一起十分重大的命案。

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想要給刁福濱定罪,就必須掌握證明他有罪的鐵證,否則再完美的推理邏輯也不能成為現實。

(刁福濱)

呼瑪警方向刁福濱的姐姐等親朋好友打聽了他的下落,但得到的消息都是他在1995年就離開了呼瑪、從此再無任何聯系。中國幅員遼闊,要找到刁福濱或者找到新的線索談何容易?

但是呼瑪縣刑警隊還有最後一張底牌——當年制成的那份生物檢材。理論上講,這份生物檢材可以檢測出作案凶手的DNA信息,這將能夠直接確認凶手的身份。

可是當時我國還不具備從生物檢材中提取DNA信息的技術水平,因此這個理論上的可能性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只是一個可能。

更何況由於當年呼瑪縣技術科的能力所限,這份生物檢材的完成質量也並不算高,未來能不能從中提取出DNA信息都還是個未知數。

此後的幾年間,呼瑪縣警方幾乎每年都要攜帶一小塊生物檢材、千裏迢迢奔赴北京公安部,尋求公安部的技術支持。但由於技術所限和這份生物檢材的較低質量,呼瑪警方每次都是白跑一趟、查不出任何線索。

(公安部)

但是對於專案組的刑警們來講,破解此案只要有一絲理論上的可能,他們就絕不會輕言放棄、絕不會將此案擱置下去。

除了每年都去一趟公安部,專案組對刁福濱老家的監視也從未停止。特別是每年過年,總有幾個刑警在大年三十加班、去刁福濱老家附近蹲守,因為這是他回家幾率最大的時候。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刁福濱從未露面,新的線索也從未出現,連那份寶貴的生物檢材也因為多次使用、從最初的巴掌大變成了指甲蓋那麼小。

為了保存這份最後的寶貴證據,公安部技術人員建議呼瑪警方將這塊生物檢材封存起來,等到我國的技術先進了、再重新啟封檢測。專案組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照做,只為傳承下去這僅存的希望。

(技術人員調查生物檢材)

而這一等,就是十年。2012年,我國微量物證技術取得歷史性突破,刑事偵查的技術水平邁上了新台階。聽到這個好消息後,已經更新換代不知道多少屆的專案組迅速集結,他們鄭重啟封那份寶貴的生物檢材、連夜趕往北京公安部。

這次千裏之行,專案組終於不再是空手而歸,公安部技術科僅用了一周時間就提取出了生物檢材中的DNA信息!帶著這份報告和激動的心情,專案組又連夜趕回呼瑪。

回到呼瑪後,專案組立刻提取了刁福濱親人的DNA信息。經過再三比對、確認,專案組鄭重宣布:17年前那起母女滅門案的凶手,就是刁福濱!

掌握刁福濱的DNA信息、確認了他的凶手身份後,剩下的工作就變得得心應手。通過在全國DNA信息庫中的比對,專案組確定刁福濱在離開呼瑪後潛逃至廣州,並在這裏生活至今。

(廣州)

2015年,從大興安嶺到嶺南,呼瑪專案組在幾乎跨越了整個中國後來到廣州。在廣州警方的配合下,刁福濱的藏身之處被確定為天河區某城中村。兩支隊伍緊密配合,最終在刁福濱下班回家的路上將他一舉抓獲!

經過審訊,刁福濱對自己在1995年犯下的滔天罪行供認不諱。據他交代,他在8月8日那天到姐姐家做客,看到騎車回家的葛女士後心生歹意,於是上門行凶。

而他侵犯、殺害張某的理由更是令人膽寒,他說只因張某拒絕他的騷擾、並罵了他幾句,他就心生了殺人放火、拋屍枯井的念頭。在殺害張某後,刁福濱就連夜逃離呼瑪、前往萬裏之外的廣州。

(呼瑪警方對刁福濱的評價)

為了給自己減刑,刁福濱又主動交代了自己的另一樁罪行。1998年,他和幾個同夥闖入廣州郊區某便利店進行搶劫。被搶劫的店主是一對60多歲的老夫婦,他們已經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了刁福濱等人,但還是沒有逃過這群惡魔的殘忍殺害。

雖然刁福濱主動交代此案、提供了其他嫌疑人的信息,但是這點“功勞”根本不足以抵消掉他犯下的那些滔天罪行。

2017年,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法院做出判決:刁福濱強奸罪、殺人罪、搶劫罪數罪並罰,決定執行死刑、立即執行!這個手握五條人命的惡魔終於在22年後閉上了他罪惡的雙眼。

(刁福濱的判決書)

結語:

刁福濱案告破後,央視專門對此案進行了報道、對專案組的警察們進行了采訪。此案偵破的時間跨度長達20年,案情更是錯綜複雜、案中有案,它的告破為其他陳年懸案的偵破提供了十足的信心和寶貴的經驗。

同時,它也向所有還在潛逃的罪犯們莊嚴宣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延伸閱讀
撩世界